老去的,逝去的

下午五点多,外边的阳光还明晃晃的,但我已经好困了。

明明回来的路上睡了一路,看来时差果然没那么好倒呢。

回到国内的这两个半星期,似乎一下子就过了。回国时路上的流水账,在飞机上就已经写得差不多;在国内第二周的游记,在大兴机场百无聊赖地等着行李托运柜台开放时也已经记得七七八八了。这里就写写这次回家见到的亲人们吧。 继续阅读老去的,逝去的

日月

有些汉字的结构,其实没什么道理。“明”字便是一例。日月相逢时,轻则少掉一角阳光,重则白昼变黑夜,无论如何,都不会比太阳“单飞”的时候明朗。可大概古人并不知道那能吞没太阳的骇人巨影正是他们喜爱的白玉盘,按着月初月末时月牙和日轮同辉的美景造出这么一个其实不算达意的字来,我们也不好苛责。

亲眼见到月影蚀日,已是难得的幸事;若那日食还不止于偏食,就更是真真正正的三生有幸了。

21 号下午,看着 NASA 的美国日全食直播,想起了自己有关日食的经历。去移动磁盘里找到了那些模糊的照片,看着,记忆清晰起来。

这是一篇迟到了七年半的记录。 继续阅读日月

思念

苹果

母亲洗好让我带回来的苹果,有一个稍微被挤了一下。拿起刀,准备把那处削下去。

水果刀切出清脆的一声响。就这样冷不丁地,想起了先父坐在沙发上削苹果的场景。

是啊,他以前可喜欢吃苹果了呢。 继续阅读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