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哪里已经死掉了吧。
那人要翘课,今天见不到了。没什么感觉。
邮箱里那封写给教授求论文开题的邮件,在草稿箱里从十一月躺到了一月,依然处于烂尾的状态。自知早就该发出去了,但就是无力打开,写完,点击那个发送按钮。
该不会是哪里已经死掉了吧。
那人要翘课,今天见不到了。没什么感觉。
邮箱里那封写给教授求论文开题的邮件,在草稿箱里从十一月躺到了一月,依然处于烂尾的状态。自知早就该发出去了,但就是无力打开,写完,点击那个发送按钮。
来德国一年有余,终于在走访过三个邻国之后,去了趟首都。一月二号早上抵达,四天三夜,四个人的队伍,两个希腊人,一个印度人,一个中国人。
柏林动物园的水族馆里,那些忽悠忽悠上下翩跹的润泽的水母,让人望着望着,就把一切都忘了,只剩眼前这些在深蓝背景前飘忽如思绪的精灵。偌大的动物园里,能与此般柔美梦幻相媲美的,恐怕就只有晚些看到的那群伫立如一尊尊塑像的企鹅们凝望天空的肃穆深沉了。
狂热的股民大概不会喜欢这座城市:熊的形象四处可见,连市徽都是一头熊,真真一座熊市。两米高的联合巴迪熊雕塑,没用留心,就在街头巷尾撞见了七只。
上周六和朋友们去科尔马。
人生,终究是一代一代的轮回。 继续阅读长大后我就成了你
昨晚几个好友一致决定,制定一个和我相关的本学期计划。只是因为我这个学渣跟那位开玩笑的时候,好死不死地在“break with”中间加了个“up”。
22号晚上到25号中午,在阿姆斯特丹。
一出火车站,就闻得空气里一股奇异的烧焦的植物味道。
当时只是六点多钟,找到泊在码头里的宾馆登记入住,看还来得及去 Sandeman’s NewEurope 七点钟出发的有导游讲解的游览,立马向 Dam 广场冲去。在荷兰首都的旅行,就从红灯区开始了。
转眼九月已过一半。如今正在 MeinFernbus 运营的大巴上,去法兰克福机场。
要离开自己的家半个月,回自己的家看看了。 继续阅读九月,在路上
昨天中午刚见到这间未来一年的住所的时候,心里充盈的不是喜悦,却是悲凉:住在离朋友们更近的地方的愿望的实现,不仅是用当初抽走生活里所有希望和归属感的找房换来的,不仅是用更高的住房成本换来的,还是用这间看起来狭小逼仄灰头土脸的小公寓换来的啊。
一直都觉得,你的生活,本来就该和当初见到你时的一样。
从你跟我们讲的话里,从你周游世界的照片里,从你一些随身小物里,都会让人觉得,你的生活,也会一直会和当初见到你时的一样。
就那么一直和童话一般地继续下去。 继续阅读Happy Ending
时间已过九点三刻,火烧云渐渐冷去了红亮的色彩。周六的夜色正在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