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这篇难懂的论文弄明白,正往长度正逐渐逼近连自己都不想看的程度的 笔记里写,想着有没有办法把这么一大坨东西和作为我的代码基础的那套理论整合成一个漂亮的公式。办公室的窗户半开着,能听到外面不绝的鸟鸣。前些日子在家窝居太久,近几天步行往返学校,一路讶异于春意竟已勃发至如此。
桌上的手机屏幕自己点亮,显示出一条问候的信息:嘿,最近怎么样?
办公室外依然天朗气清,依然远远近近此起彼伏的鸟啭莺啼。 继续阅读单行线
终于把这篇难懂的论文弄明白,正往长度正逐渐逼近连自己都不想看的程度的 笔记里写,想着有没有办法把这么一大坨东西和作为我的代码基础的那套理论整合成一个漂亮的公式。办公室的窗户半开着,能听到外面不绝的鸟鸣。前些日子在家窝居太久,近几天步行往返学校,一路讶异于春意竟已勃发至如此。
桌上的手机屏幕自己点亮,显示出一条问候的信息:嘿,最近怎么样?
办公室外依然天朗气清,依然远远近近此起彼伏的鸟啭莺啼。 继续阅读单行线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很悠闲地在 Spotify 里听钢琴,蓦地想起了那句“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顺着那句摸到了全部的《古诗十九首》,开头引的那句就这么掉进了心里。 继续阅读正年少
又下雪了,在这春意渐起的时候。这捉摸不透的天气,明明上个星期都已经听到雷声了的。
而也因为天气是这么捉摸不透,下了整天雪,依然没有因此耽误了一个晴好的落日。 继续阅读落日和雪
那一位回柏林了,不会再回来。老大哥在巴塞尔的实习要持续到五月底。我依旧在萨尔布吕肯继续我已经耽搁太久了的论文工作。
如一本仓促结尾的书,这段故事暂时告一段落。 继续阅读萨尔布吕肯、柏林和巴塞尔,城市里的答案
结果我这个在德国呆了几年的家伙,反倒是在瑞士,头一回亲历正儿八经的狂欢节。一起去柏林、一起去德累斯顿的这个三人组,这次一起去了巴塞尔。 继续阅读巴塞尔的狂欢节
甫分离,又要重逢。
问,不问,问不问?全世界的花瓣都没办法帮忙决定。 继续阅读投火的飞蛾
晚上九点多钟,决定去包饺子。把大年夜直接略过,果然没那么容易。 继续阅读过年的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