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年十月,第一次踏上内蒙古高原。那是一次几乎被父亲生生拉去的旅行。
那时我就已经知道,那次西行,与其说是和塞外奇景的初遇,更像是一场和我自己的道别。
结果我这个在德国呆了几年的家伙,反倒是在瑞士,头一回亲历正儿八经的狂欢节。一起去柏林、一起去德累斯顿的这个三人组,这次一起去了巴塞尔。 继续阅读巴塞尔的狂欢节
三天四夜,一个人,一个背包,匆匆走过西班牙的三座城市。 继续阅读独旅
互相丢枕头嘻哈胡闹了一阵,第二天要参加会议的小姑娘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我和老大哥在黑暗里对视着。时间已经是周一凌晨。 继续阅读卧谈
多少年前,在去姥姥家的路上,开着车的大表哥给我们出了这么一个谜语:
两只蚂蚁在路上遇到一个大鸭梨,它们说了两句话,正好是两个国家的名字,问是哪两个国家。 继续阅读大梨
五月三十号,留学生中心组织的 Metz 一日游。回来和某学霸小学弟通电话,他说我最近频繁出行,是在逃避学习。
在比利时,阳光明媚的五天。布鲁塞尔,根特,布鲁日。几乎沿着一条直线,一路向西偏北方向,直到离海不远的地方。可惜还是没有看到大陆西端的陆水相接。
继续阅读彼丽时
转眼三月已过半。
从巴伐利亚回来已经快要一周。慕尼黑,新天鹅堡,阿尔卑斯山脉附近积雪的小村庄,还有本来没有列在计划内的、奥地利的萨尔茨堡。萨尔茨堡,多洋气的名字,若是意译成“盐堡”,听着就感觉枉费了莫扎特故乡的名号了呢。另外 Salz 被音译为萨尔茨,Saar 同样被译作萨尔,看起来又是一条能说明西文里的 l 和 r 在中国人耳朵里没区别的证据。那里的旅游纪念品店里几乎都有“No kangaroos in Austria”的 T-shirts 卖,想必是给美国人的。扯远了。 继续阅读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