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梨

多少年前,在去姥姥家的路上,开着车的大表哥给我们出了这么一个谜语:

两只蚂蚁在路上遇到一个大鸭梨,它们说了两句话,正好是两个国家的名字,问是哪两个国家。 继续阅读大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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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三月已过半。

又在旅途

从巴伐利亚回来已经快要一周。慕尼黑,新天鹅堡,阿尔卑斯山脉附近积雪的小村庄,还有本来没有列在计划内的、奥地利的萨尔茨堡。萨尔茨堡,多洋气的名字,若是意译成“盐堡”,听着就感觉枉费了莫扎特故乡的名号了呢。另外 Salz 被音译为萨尔茨,Saar 同样被译作萨尔,看起来又是一条能说明西文里的 l 和 r 在中国人耳朵里没区别的证据。那里的旅游纪念品店里几乎都有“No kangaroos in Austria”的 T-shirts 卖,想必是给美国人的。扯远了。 继续阅读15

来德国一年有余,终于在走访过三个邻国之后,去了趟首都。一月二号早上抵达,四天三夜,四个人的队伍,两个希腊人,一个印度人,一个中国人。

柏林动物园的水族馆里,那些忽悠忽悠上下翩跹的润泽的水母,让人望着望着,就把一切都忘了,只剩眼前这些在深蓝背景前飘忽如思绪的精灵。偌大的动物园里,能与此般柔美梦幻相媲美的,恐怕就只有晚些看到的那群伫立如一尊尊塑像的企鹅们凝望天空的肃穆深沉了。

狂热的股民大概不会喜欢这座城市:熊的形象四处可见,连市徽都是一头熊,真真一座熊市。两米高的联合巴迪熊雕塑,没用留心,就在街头巷尾撞见了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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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野草

22号晚上到25号中午,在阿姆斯特丹。

一出火车站,就闻得空气里一股奇异的烧焦的植物味道。

当时只是六点多钟,找到泊在码头里的宾馆登记入住,看还来得及去 Sandeman’s NewEurope 七点钟出发的有导游讲解的游览,立马向 Dam 广场冲去。在荷兰首都的旅行,就从红灯区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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