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死亡临近时

在几乎整个青少年时期,因为年年秋天都要咳嗽到挂吊瓶,我曾经坚信,有朝一日会结束我的生命的,会是呼吸系统的病症。然而自从到了国外,再也没那么要命地咳过,才知道原来主要是那个说出来会被全国炮轰的原因。

然而先是大伯脑溢血、好险抢回一条命,再是家父急性心梗猝然离世,宿命原来早已注定在血脉之中。 继续阅读当死亡临近时

有关春天又无关春天的随想

三月初,已经好几次听到了从南方归来的雁在空中高鸣,这几天窗外也一直有不知是什么鸟雀不分昼夜地鸣啭。天明显长了,气温也已经回升到出门可以经常不围围巾。学校里一棵灌木已经开了粉红色的花。

还有半个多月就是春分,欧洲大陆上正春意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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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认为耶和华见证人和飞天面条神教是同一性质

我不承认阿拉,承认阿拉蕾;不在意耶稣,在意椰蓉酥;不知道佛陀说啥,只认得秤砣说啥。

然而我又在门底下发现了一张塞进来的耶和华见证人的宣传单。不消说,那两个笑容可掬的传教士女士又来敲过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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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直觉

在持枪要求严格的德国发生枪击事件,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周六一直追着 DW 的新闻,这么一段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周边大楼里的一位居民大声斥骂他,其中包括种族歧视用语。而枪手则回应称“你们现在满意了?……我是德国人……我出生在这里,在哈尔茨4(长期失业救济金)的环境中长大。”

警方已经证实,视频中的枪手正是慕尼黑血案的凶手。

是这么一段描写,才让我真正明白了,那已经在无数的评论文章里提过无数次的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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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

从长出花芽算起,足足等了一个月。终于,我的毛毡苔开花了。

一夜之间,已经卷成圆锥形探出来的白花瓣展开了。阳光下,透过水灵的花瓣,依稀看得见五瓣淡绿的萼片。白花丝,黄花药。一整个颜色都是柔柔的,淡淡的,娇娇嫩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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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布吕肯、柏林和巴塞尔,城市里的答案

那一位回柏林了,不会再回来。老大哥在巴塞尔的实习要持续到五月底。我依旧在萨尔布吕肯继续我已经耽搁太久了的论文工作。

如一本仓促结尾的书,这段故事暂时告一段落。 继续阅读萨尔布吕肯、柏林和巴塞尔,城市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