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乎整个青少年时期,因为年年秋天都要咳嗽到挂吊瓶,我曾经坚信,有朝一日会结束我的生命的,会是呼吸系统的病症。然而自从到了国外,再也没那么要命地咳过,才知道原来主要是那个说出来会被全国炮轰的原因。
然而先是大伯脑溢血、好险抢回一条命,再是家父急性心梗猝然离世,宿命原来早已注定在血脉之中。 继续阅读当死亡临近时
在几乎整个青少年时期,因为年年秋天都要咳嗽到挂吊瓶,我曾经坚信,有朝一日会结束我的生命的,会是呼吸系统的病症。然而自从到了国外,再也没那么要命地咳过,才知道原来主要是那个说出来会被全国炮轰的原因。
然而先是大伯脑溢血、好险抢回一条命,再是家父急性心梗猝然离世,宿命原来早已注定在血脉之中。 继续阅读当死亡临近时
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在醒来之后还能记得梦境的时候了。还以为已经不会做梦了呢。所以,这次醒来时,颇有些惊讶。 继续阅读作为诅咒的祝福,作为道别的问候
时隔三个多月之后,英国的希腊人、比利时的印度人、德国的中国人在杜塞尔多夫重逢了。两年半之前,我曾匆匆浏览过这座城市一次——和这座城市,也能算是重逢的吧。
一个周末的相聚总是短暂,转眼又各奔东西。我的火车最晚离开,送走那俩,独自到莱茵河畔的电视塔下,仰头看夕阳被观景台的玻璃墙反射过来,耀眼夺目。
很久没用我的移动硬盘了。最近因为 HiWi 收尾工作涉及到几十 GB 数据的传输,就又把它翻了出来用。在复制文件的漫长时间里,顺便做了点清扫工作,腾了不少空间出来。
这些被删除的数据,大部分是图片。图片里的大部分,又是来自我自己或者我知道的人们拍下的照片。它们曾经被我珍视到哪怕一张都舍不得丢弃。所以,当好几个文件夹都被我轻易地整个删除的时候,我是有一点讶异于自己的行动力的。
在持枪要求严格的德国发生枪击事件,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周六一直追着 DW 的新闻,这么一段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周边大楼里的一位居民大声斥骂他,其中包括种族歧视用语。而枪手则回应称“你们现在满意了?……我是德国人……我出生在这里,在哈尔茨4(长期失业救济金)的环境中长大。”
警方已经证实,视频中的枪手正是慕尼黑血案的凶手。
是这么一段描写,才让我真正明白了,那已经在无数的评论文章里提过无数次的论点。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很悠闲地在 Spotify 里听钢琴,蓦地想起了那句“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顺着那句摸到了全部的《古诗十九首》,开头引的那句就这么掉进了心里。 继续阅读正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