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星空的幼年记忆,最早的是北斗(大概还要算上那时明知怎么用北斗找却从来都找不着的北极星);然后是夏夜里父亲指给我看牛郎织女,至今还记得半天都找不到牛郎挑在扁担两头的两个孩子时的挫败感——最后看没看到那两颗小星,倒是记不得了;再往后不久,才认得仙后星座和猎户的三星。三星正南,家走过年。
故乡的冬夜清朗,整个猎户座的形象早早地印在了我的记忆里,每个冬天都要再被描上不知多少遍。 继续阅读猎户座升起
对于星空的幼年记忆,最早的是北斗(大概还要算上那时明知怎么用北斗找却从来都找不着的北极星);然后是夏夜里父亲指给我看牛郎织女,至今还记得半天都找不到牛郎挑在扁担两头的两个孩子时的挫败感——最后看没看到那两颗小星,倒是记不得了;再往后不久,才认得仙后星座和猎户的三星。三星正南,家走过年。
故乡的冬夜清朗,整个猎户座的形象早早地印在了我的记忆里,每个冬天都要再被描上不知多少遍。 继续阅读猎户座升起
一个多星期前拍星轨,ISO 值定在 125。拍了六张,总曝光时间几乎正好一小时,合起来之后很意外地没有很漂亮:好多星星看起来都太黯淡了一些,比上一次拍时的逊色很多。去查了一下那次的 ISO,400 ……电池已经不够再曝光一整个小时,于是准备改天再试一次。
谁知从八月的最后一天至今,天空一直是一副“滚开,烦着呢”的嘴脸。一个能看星星的晚上都没有。看天气预报,最近十天里应该也不会有。这毫不含糊的秋季天气!怪不得德国人有严谨的名声,看来是自然条件决定的民族性格。
然而我不是德国人,他们的严谨也和我无关。事实上,上边的这么一堆和题目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这还不够,下面还会有大量跑题。真不严谨,真任性,真棒。
上午常常到我屋里来做客的那团日光,一天比一天更加舒展开来。带来的热度,却大不如前些日子。
昨天下午,下了好一阵滂沱的雨。云层和地面之间被喧闹的雨滴挤挤挨挨地占满,风们不客气地推搡着它们往前赶路,却因此被清楚地看见了身形。我打开阳台门,想把雨声都揽到屋里来,不想立马扑将而来的不止是雨声,还有风里让我吃了一惊的凉意。而这风里的,毋庸置疑,正是浓郁的、秋天的气味了。 继续阅读醒醒吧,秋风已起了
在几乎整个青少年时期,因为年年秋天都要咳嗽到挂吊瓶,我曾经坚信,有朝一日会结束我的生命的,会是呼吸系统的病症。然而自从到了国外,再也没那么要命地咳过,才知道原来主要是那个说出来会被全国炮轰的原因。
然而先是大伯脑溢血、好险抢回一条命,再是家父急性心梗猝然离世,宿命原来早已注定在血脉之中。 继续阅读当死亡临近时
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在醒来之后还能记得梦境的时候了。还以为已经不会做梦了呢。所以,这次醒来时,颇有些惊讶。 继续阅读作为诅咒的祝福,作为道别的问候
被我起过绰号叫“都歪了”、名叫 Dudweiler 的小镇,是我迈出国门、开始读硕士时的第一个落脚之处。当时,还专门写过不止一篇文章描述它的风貌。其实“堵得歪了”更贴合读音,连接这座小镇和大学的那条路每个工作日的下午四五点钟也的确是会堵得歪掉的。
下午从学校穿过树林,看了一下 Dudweiler 的这间房。还有一个星期就到五月了,届时的住处还没有着落。
看房完了,又听着导航的指挥,从 Dudweiler 往市里走,最短路线又是要在树林子里钻好久。从林里出来时就是 Am Homburg,一块紧邻市区、和 Dudweiler 一样漂亮安静的地界。那时已是下午八点多,太阳用不了多久就会沉到地平线以下。在落日的余光里拖着疲惫而沉重的双腿走在几乎无人的郊区道路上的我,心里被居所、被工作、被整个不知往何处去的未来堵着,彷徨不知前路。路两侧的小洋房们永远精致的庭院里开着春天的花:水仙,蓝铃,风信子,郁金香,勿忘我。
面霸练成中。
没想到本地的小公司还没回信呢,Nuance 就又给我回信了,又、给、我、回、信、了。
星期二晚上,北美那边的招聘负责人不远万里地丢给我一道题让我解,周五下午之前给他们结果。是一道解码的题,很欢快地做了一个小时之后发现[哔——]根本牛头不对马嘴在做无用功。然后就意识到哎呦妈呀这道题根本难到没朋友,我这个烧菜都能烧糊的伙夫是一丁点头绪都没有。心里告诉自己,至少已经证明自己有通过 Nuance 家首轮电话面试的水平了,后边不管怎样都是已经赢了值得给自己奖一朵小红花。 继续阅读面试下一轮准备,再加另一场面试怎么样
时隔三个多月之后,英国的希腊人、比利时的印度人、德国的中国人在杜塞尔多夫重逢了。两年半之前,我曾匆匆浏览过这座城市一次——和这座城市,也能算是重逢的吧。
一个周末的相聚总是短暂,转眼又各奔东西。我的火车最晚离开,送走那俩,独自到莱茵河畔的电视塔下,仰头看夕阳被观景台的玻璃墙反射过来,耀眼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