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乎整个青少年时期,因为年年秋天都要咳嗽到挂吊瓶,我曾经坚信,有朝一日会结束我的生命的,会是呼吸系统的病症。然而自从到了国外,再也没那么要命地咳过,才知道原来主要是那个说出来会被全国炮轰的原因。
然而先是大伯脑溢血、好险抢回一条命,再是家父急性心梗猝然离世,宿命原来早已注定在血脉之中。 继续阅读当死亡临近时
在几乎整个青少年时期,因为年年秋天都要咳嗽到挂吊瓶,我曾经坚信,有朝一日会结束我的生命的,会是呼吸系统的病症。然而自从到了国外,再也没那么要命地咳过,才知道原来主要是那个说出来会被全国炮轰的原因。
然而先是大伯脑溢血、好险抢回一条命,再是家父急性心梗猝然离世,宿命原来早已注定在血脉之中。 继续阅读当死亡临近时
我没有想到 Nuance 还会联系我。毕竟上一次电话面试还是五月十号,六月上旬给负责联系我的招聘人员发了封邮件问有没有新的动态,在得到“我去问问招聘经理有什么动静通知你”的邮件之后又杳无音讯了。 继续阅读拒不消失的希望
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在醒来之后还能记得梦境的时候了。还以为已经不会做梦了呢。所以,这次醒来时,颇有些惊讶。 继续阅读作为诅咒的祝福,作为道别的问候
All alone in the danger zone
Are you ready to take my hand?
All alone in the flame of doubt
Are we going to lose it all?
被我起过绰号叫“都歪了”、名叫 Dudweiler 的小镇,是我迈出国门、开始读硕士时的第一个落脚之处。当时,还专门写过不止一篇文章描述它的风貌。其实“堵得歪了”更贴合读音,连接这座小镇和大学的那条路每个工作日的下午四五点钟也的确是会堵得歪掉的。
下午从学校穿过树林,看了一下 Dudweiler 的这间房。还有一个星期就到五月了,届时的住处还没有着落。
看房完了,又听着导航的指挥,从 Dudweiler 往市里走,最短路线又是要在树林子里钻好久。从林里出来时就是 Am Homburg,一块紧邻市区、和 Dudweiler 一样漂亮安静的地界。那时已是下午八点多,太阳用不了多久就会沉到地平线以下。在落日的余光里拖着疲惫而沉重的双腿走在几乎无人的郊区道路上的我,心里被居所、被工作、被整个不知往何处去的未来堵着,彷徨不知前路。路两侧的小洋房们永远精致的庭院里开着春天的花:水仙,蓝铃,风信子,郁金香,勿忘我。
面霸练成中。
没想到本地的小公司还没回信呢,Nuance 就又给我回信了,又、给、我、回、信、了。
星期二晚上,北美那边的招聘负责人不远万里地丢给我一道题让我解,周五下午之前给他们结果。是一道解码的题,很欢快地做了一个小时之后发现[哔——]根本牛头不对马嘴在做无用功。然后就意识到哎呦妈呀这道题根本难到没朋友,我这个烧菜都能烧糊的伙夫是一丁点头绪都没有。心里告诉自己,至少已经证明自己有通过 Nuance 家首轮电话面试的水平了,后边不管怎样都是已经赢了值得给自己奖一朵小红花。 继续阅读面试下一轮准备,再加另一场面试怎么样
博客又已经荒废了一些日子了。这半个月里的事情虽然不多,还是最好写一写。
工作已经找了一段时间了。发出去的申请,要么没有回信,要么回的是拒信。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基本没有得不到的;连续碰壁这么多次的情况,记忆里还真没有过。本来就觉得自己其实没有两把金刚钻,又不是个很有耐心的家伙,到后来就几乎坚信肯定没人愿意要、早晚得灰头土脸滚回国了。 继续阅读一场面试和另一场面试
时隔三个多月之后,英国的希腊人、比利时的印度人、德国的中国人在杜塞尔多夫重逢了。两年半之前,我曾匆匆浏览过这座城市一次——和这座城市,也能算是重逢的吧。
一个周末的相聚总是短暂,转眼又各奔东西。我的火车最晚离开,送走那俩,独自到莱茵河畔的电视塔下,仰头看夕阳被观景台的玻璃墙反射过来,耀眼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