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出花芽算起,足足等了一个月。终于,我的毛毡苔开花了。
一夜之间,已经卷成圆锥形探出来的白花瓣展开了。阳光下,透过水灵的花瓣,依稀看得见五瓣淡绿的萼片。白花丝,黄花药。一整个颜色都是柔柔的,淡淡的,娇娇嫩嫩的。
从长出花芽算起,足足等了一个月。终于,我的毛毡苔开花了。
一夜之间,已经卷成圆锥形探出来的白花瓣展开了。阳光下,透过水灵的花瓣,依稀看得见五瓣淡绿的萼片。白花丝,黄花药。一整个颜色都是柔柔的,淡淡的,娇娇嫩嫩的。
看过一部德国电影叫《小夜灯》,里边一个说法给我印象蛮深,是主角里女主角前男友的
颇帅气、被女主角偷看叫得大声的性爱(我也想看!)、还很会看透人心,总之超优质的男友的说法:同志之间的爱情,是用狗年算的,一年得当七年算。
我喜欢吃拉面。
五六岁的时候,父亲就经常领着我去吃得月楼十字路口那边的拉面摊。我坐在小马扎上,看着拉面师傅跟扔跳绳一样地甩长面团。热气腾腾的面端过来,父亲立马就哧溜溜地吃得开心。我是猫舌头,总是夹住几根面,在碗里转上无数圈,等缠牢了,举到嘴边,吹上半天。 继续阅读拉面
近期没有写新日志,不止是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着实不少,更是因为心里颇乱。 继续阅读享受忍受
如果我说,我能一整天都不想到那两个人,那么我是在撒谎。
走得越近的朋友,就越有给自己带来巨大伤害的潜力。已是第二个夏天,伤口依然未能完全愈合。
几个月前我还对我的心理师说,无论如何,我都不愿失去和他们的友好的关系。可如今我已经接受的事实是,我们之间的友情,早已不复存在。
很没有实感地,五月已经能看到头了。虽不觉岁月流逝,上个月分盆之后稀稀拉拉看着简直可怜的毛毡苔们却已经不紧不慢地,用亮晶晶的叶片铺满了各自的花盆。每晚被给它们的灯光吸引过来的小飞虫也多了起来,时不时就能看到某棵的某片叶子,又心满意足地卷住了一顿美餐。呀,已经慢慢入夏了哎。 继续阅读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我在赶论文
欧洲这边的天气,的确是可以当做一个永恒的话题和别人聊的。
上个星期还暖得让人觉得夏日将近,不止是气温逼近二十度,还有一次出着大太阳下大雨,更有一次噼里啪啦地砸了一阵菜豆大小的雹子。学校草坪上横七竖八地摆着晒太阳的人。本周天气却又转为冬季模式,每天晚间只有一两度,也已经在三天之内下了一场雪、撒了一阵霰。立马不见了轻衫薄袖,所有人都缩回了厚实的外套里。
看着窗外渐浓的绿荫前蓬松硕大的雪片飞舞,这般体验也算别致。
四月底还能穿着毛衣和一件薄外套在公交站被冻得吱吱叫,这体验大概同样能算别致了吧……
听到一首似乎在国内算是流行的歌,叫《时间都去哪了》。当时的感觉就像是一只锃光闪亮嗡嗡作响的绿豆蝇飞进了嘴里。
给这首歌写中心句,就是“娃啊,我没有享受青春,没有自己的生活,我上年纪,统统都是因为生你养你的缘故。你欠我欠大发了,你给我记着!”哎呀,这架势,套一句时髦的话,吓死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