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个多月之后,英国的希腊人、比利时的印度人、德国的中国人在杜塞尔多夫重逢了。两年半之前,我曾匆匆浏览过这座城市一次——和这座城市,也能算是重逢的吧。
一个周末的相聚总是短暂,转眼又各奔东西。我的火车最晚离开,送走那俩,独自到莱茵河畔的电视塔下,仰头看夕阳被观景台的玻璃墙反射过来,耀眼夺目。
时隔三个多月之后,英国的希腊人、比利时的印度人、德国的中国人在杜塞尔多夫重逢了。两年半之前,我曾匆匆浏览过这座城市一次——和这座城市,也能算是重逢的吧。
一个周末的相聚总是短暂,转眼又各奔东西。我的火车最晚离开,送走那俩,独自到莱茵河畔的电视塔下,仰头看夕阳被观景台的玻璃墙反射过来,耀眼夺目。
三月初,已经好几次听到了从南方归来的雁在空中高鸣,这几天窗外也一直有不知是什么鸟雀不分昼夜地鸣啭。天明显长了,气温也已经回升到出门可以经常不围围巾。学校里一棵灌木已经开了粉红色的花。
还有半个多月就是春分,欧洲大陆上正春意渐起。
霍格沃茨的每个学院都有一个学院幽灵。我觉得我大概算是我们系的幽灵了。日复一日,游荡在 C7.1 二楼深夜无人的走廊里。
虽然说是在“做论文”,每天真正在做论文的时间也没有几个小时就是了。
为生活走跳越久,想法就越以“实际”作为准绳。自以为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如我,都能感到,在生活的中心,不急不缓地,进行着从信念到现实的演替。
不过,再怎么深谙世故的人,恐怕有时候也会放不下一件两件淳朴又天真的坚持。 继续阅读知不知,值不值
抱怨文一篇,中心思想(?)在文末。 继续阅读独角兽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