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能一整天都不想到那两个人,那么我是在撒谎。
走得越近的朋友,就越有给自己带来巨大伤害的潜力。已是第二个夏天,伤口依然未能完全愈合。
几个月前我还对我的心理师说,无论如何,我都不愿失去和他们的友好的关系。可如今我已经接受的事实是,我们之间的友情,早已不复存在。
如果我说,我能一整天都不想到那两个人,那么我是在撒谎。
走得越近的朋友,就越有给自己带来巨大伤害的潜力。已是第二个夏天,伤口依然未能完全愈合。
几个月前我还对我的心理师说,无论如何,我都不愿失去和他们的友好的关系。可如今我已经接受的事实是,我们之间的友情,早已不复存在。
听到一首似乎在国内算是流行的歌,叫《时间都去哪了》。当时的感觉就像是一只锃光闪亮嗡嗡作响的绿豆蝇飞进了嘴里。
给这首歌写中心句,就是“娃啊,我没有享受青春,没有自己的生活,我上年纪,统统都是因为生你养你的缘故。你欠我欠大发了,你给我记着!”哎呀,这架势,套一句时髦的话,吓死宝宝了。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很悠闲地在 Spotify 里听钢琴,蓦地想起了那句“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顺着那句摸到了全部的《古诗十九首》,开头引的那句就这么掉进了心里。 继续阅读正年少
那一位回柏林了,不会再回来。老大哥在巴塞尔的实习要持续到五月底。我依旧在萨尔布吕肯继续我已经耽搁太久了的论文工作。
如一本仓促结尾的书,这段故事暂时告一段落。 继续阅读萨尔布吕肯、柏林和巴塞尔,城市里的答案
甫分离,又要重逢。
问,不问,问不问?全世界的花瓣都没办法帮忙决定。 继续阅读投火的飞蛾
当这篇定于元旦发布的文章出现在博客里的时候,我会在哪里呢?
又是一个按照身份证件应该过生日的日子。还记得当初在这个博客里念叨自己官方二十岁的生日,说自己已经奔三了。时间过得好快,一晃五年了。
不管是谁的生活,都从来不曾一成不变。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一成不变。
只是速度和程度的问题。 继续阅读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