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出花芽算起,足足等了一个月。终于,我的毛毡苔开花了。
一夜之间,已经卷成圆锥形探出来的白花瓣展开了。阳光下,透过水灵的花瓣,依稀看得见五瓣淡绿的萼片。白花丝,黄花药。一整个颜色都是柔柔的,淡淡的,娇娇嫩嫩的。
从长出花芽算起,足足等了一个月。终于,我的毛毡苔开花了。
一夜之间,已经卷成圆锥形探出来的白花瓣展开了。阳光下,透过水灵的花瓣,依稀看得见五瓣淡绿的萼片。白花丝,黄花药。一整个颜色都是柔柔的,淡淡的,娇娇嫩嫩的。
我喜欢吃拉面。
五六岁的时候,父亲就经常领着我去吃得月楼十字路口那边的拉面摊。我坐在小马扎上,看着拉面师傅跟扔跳绳一样地甩长面团。热气腾腾的面端过来,父亲立马就哧溜溜地吃得开心。我是猫舌头,总是夹住几根面,在碗里转上无数圈,等缠牢了,举到嘴边,吹上半天。 继续阅读拉面
很没有实感地,五月已经能看到头了。虽不觉岁月流逝,上个月分盆之后稀稀拉拉看着简直可怜的毛毡苔们却已经不紧不慢地,用亮晶晶的叶片铺满了各自的花盆。每晚被给它们的灯光吸引过来的小飞虫也多了起来,时不时就能看到某棵的某片叶子,又心满意足地卷住了一顿美餐。呀,已经慢慢入夏了哎。 继续阅读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我在赶论文
欧洲这边的天气,的确是可以当做一个永恒的话题和别人聊的。
上个星期还暖得让人觉得夏日将近,不止是气温逼近二十度,还有一次出着大太阳下大雨,更有一次噼里啪啦地砸了一阵菜豆大小的雹子。学校草坪上横七竖八地摆着晒太阳的人。本周天气却又转为冬季模式,每天晚间只有一两度,也已经在三天之内下了一场雪、撒了一阵霰。立马不见了轻衫薄袖,所有人都缩回了厚实的外套里。
看着窗外渐浓的绿荫前蓬松硕大的雪片飞舞,这般体验也算别致。
四月底还能穿着毛衣和一件薄外套在公交站被冻得吱吱叫,这体验大概同样能算别致了吧……
终于把这篇难懂的论文弄明白,正往长度正逐渐逼近连自己都不想看的程度的 笔记里写,想着有没有办法把这么一大坨东西和作为我的代码基础的那套理论整合成一个漂亮的公式。办公室的窗户半开着,能听到外面不绝的鸟鸣。前些日子在家窝居太久,近几天步行往返学校,一路讶异于春意竟已勃发至如此。
桌上的手机屏幕自己点亮,显示出一条问候的信息:嘿,最近怎么样?
办公室外依然天朗气清,依然远远近近此起彼伏的鸟啭莺啼。 继续阅读单行线
又下雪了,在这春意渐起的时候。这捉摸不透的天气,明明上个星期都已经听到雷声了的。
而也因为天气是这么捉摸不透,下了整天雪,依然没有因此耽误了一个晴好的落日。 继续阅读落日和雪
结果我这个在德国呆了几年的家伙,反倒是在瑞士,头一回亲历正儿八经的狂欢节。一起去柏林、一起去德累斯顿的这个三人组,这次一起去了巴塞尔。 继续阅读巴塞尔的狂欢节
晚上九点多钟,决定去包饺子。把大年夜直接略过,果然没那么容易。 继续阅读过年的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