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趴体回来,平生头一次如此真切而强烈地感受到了醉酒的感觉。
已是凌晨三点,醉意加上睡意已呈摧枯拉朽之势,连目光都不能准确对焦在屏幕上了。但还是要趁着现在的状态赶紧记录下来这醉酒的感觉才是。
敲着键盘,完全是软绵绵的感觉。双手像是有了自己的运动中枢,一个劲地敲在不应该敲的键上,让我不得不异常频繁地修改这不受控制的双手敲出来的错别字。手持鼠标时,光标也经常点到毫不相关的位置上——明明想从 Writer 跳转到 Chrome (好吧这个浏览器的名字我拼了三遍才终于拼对了,左手食指总是自动率先右手食指在“h”前敲到“r”键),却去点了偷来序列号的 VMware 的图标然后对着一副 Ubuntu 界面质疑自己到底想干嘛来着。
在趴体举行处的卫生间里的镜子里看到一张完全陌生的东亚面孔时,我就感觉已经大势不妙了:这家伙看来喝醉了吧,两瓶啤酒之后的三四两伏特加果然威武。
最终和希腊大哥一起离场,一边聊天一遍往回走的路上,明显感觉到,我俩的行进速度相较平时快了很多。大哥也说,肯定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啦。
大哥回家了,我却路过家门而不入。离开趴体前把自己杯子里恐怕还剩下整整一两的伏特加一饮而尽,真正强烈的感觉才找上门来呢。干脆绕着这条街区多走两圈,好好感受一下这醉意好了。
此时气温在 5 到 8 摄氏度之间,但丝毫感觉不到冷。双手交握,手指还是温热无比。作为对比,出来一起去趴体的路上,明明是觉得冷得不得了的呢,手指简直都要成了冰棍了。
疾行三两圈,丝毫不感疲劳。
独行过程中有些困意,短暂闭眼,行进路线相较未摄入酒精时偏离严重:定位系统大概已经被酒精强行关闭了。
最终决定还是回家敲这篇日志的时候,靠在宿舍楼门口的墙上看一轮穿行在疾走的云层之上的满月,本就敏感的心中思绪澎湃。只是和去趴体之前的仰望不同,这次已经不能准确定焦在月面上(虽然眼镜没有丢掉还戴着就是),瞳孔的收缩能力似乎也已经减弱,月面明亮到上面的嫦娥图样已经不能很清晰地看见。
眩晕的感觉,似乎是转了三百个圈还不止。倒是没有反胃恶心的感觉,转圈的话早就要吐了吧。
脸上热乎乎的。
呼吸显著加深。
还在街区转圈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喝光了牛奶还没有及时补充库存是有多蠢。回来喝点牛奶的话可能会感觉好点吧,虽然现在没有感到很糟糕就是了,也虽然自己还记得其实并没有任何东西能减轻醉酒的感受。
整个过程也为自己竟无缘无故喝到酒醉而觉得羞耻,毕竟是以前自己心目中仅次于吸烟的荒唐之事。
然而这种头脑半昏半醒的状态简直奇妙透顶,纵然不应该是好孩子们追求的。
就好比所有的感官灵敏度和肢体动作幅度都被调高了 2.5 倍。别问我为什么是 2.5 倍而不是 2 倍或者 3 倍,醉鬼哪有道理好讲?
连所有肢体动作的幅度都有大幅增强,大概这也就是在一直不受指挥地敲错字的原因了吧。自己都觉得简直跟耍猴一样滑稽,看这傻叉。
短期记忆算是完全毁了,看到端端正正摆在电脑旁的手表,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从腕上摘下来的。肯定是从趴体回来之后开始写日志之前才摘下来的就是了。
睡意铺天盖地袭来,看时间已过四点。的的确确已经该睡了。
照现在这天旋地转的架势,肯定能睡个好觉吧。进一步嘲讽这个颓废透顶的自己,就等到一觉睡醒再说了。若有看官读到这篇,觉得简直逗逼,情管吐槽就是不用客气。
晚安。Hoooooooo~
猴子喝酒的故事
求故事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