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提问:关于当下与将来

昨天在最后一节俄罗斯文学课上,老师说帕斯捷尔纳克在他的《日瓦格医生》(以前一直以为这个小说是叫《日内瓦医生》,我无知我忏悔……)里提出人应该为现在活着而不是为未来而活。考虑到这篇小说创作的时代正好是苏联为了实现所谓的发展搞得人民幸福得跟F*cking Gold领导下的那帮人一般 穷困潦倒的时期,这种观点也不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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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大学生啊!

怎么能喧哗呢?你们都是大学生啊!

怎么能乱插队呢?你们都是大学生啊!

怎么能到处吐痰呢?你们都是大学生啊!

怎么能进屋不敲门呢?你们都是大学生啊!

怎么能在楼道里抽烟呢?你们都是大学生啊!

怎么能随地乱扔塑料袋呢?你们都是大学生啊!

怎么能把草坪踩得不长草呢?你们都是大学生啊! 继续阅读你们都是大学生啊!

20110609

我想不出这篇日志除了日期以外还能怎么命名。

没记错的话,山东的高考,结束于今天的十一点半。

三年之后,人生中的两次高考都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像,并且不可能再有第三次了。题目基本忘干净了,分数也只记得几个比较悲惨的,忘不掉的倒是考试那几天生活中的一些场景,以及它们之后的暑假里的欢喜和忧愁。

零八年的那次高考让我抛弃了一切,整个生活彻底改头换面。曾经尝试说服自己要习惯于人生的变化,但是心里终究放不下自己始终坚持的东西。在平静美好的欢乐下,一个念头始终撕咬着我。于是抛弃了刚刚熟悉和适应的这座城市,割断了和身边的人建立起来的诚挚的友情,在零九年的那个夏天,重新坐到考场上,试图找回自己的人生。

之后就有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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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有歉意

如果你看到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子跌倒了,有没有必要向他产生歉意?

如果你目睹一个挥金如土的败家子最终流落街头,有没有必要对他心怀愧疚?

如果你得知一个醉酒驾驶的司机冲入深谷,有没有必要为他承担负罪感?

如果一个人的不幸是他自己造成的,我们干嘛要有歉意?哪怕他的悲剧一眼看去貌似和你有一些关系。

如果有心,可以表示同情或试图帮助;如果正在忙,那就问心无愧地继续自己的事。

所以我的喜怒无常和任何人无关。

趁着还年轻

今天下午跟家里通电话时告诉老爹说我想把头发和胡子就这么留起来看看会是啥效果,他小吃惊了一下。但是没费多大功夫就把他说服了。

但是我知道我的奶奶和姥姥不会对我预谋中的长头发高兴的。不精神,不利索,不像小青年,她们劝我理发刮胡子的演讲词我都已经替她们打好草稿了。我完全理解她们的心思,在她们的概念里,长到能盖住耳朵的头发都应该是女人的专利,再加上胡子简直就是要饭的。我会听她们的絮叨,但是这次我不会采纳她们的建议。

我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疯狂这么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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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将至

昨晚完成程序设计报告时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日历,乖乖,大吃一惊,大吃一惊啊!竟然已经十九号了。再过十天,五月,这个美丽而无情的月份,就要说拜拜了。

六月中旬,各种期末考试就要开始了。

六月下旬,将要开始无聊到爆棚的军训。明天开年级会说这件事,但是已经有消息提前流出(现在什么活动没有消息提前泻出的话都不好意思正式举行),说是只在军训基地训俩星期,然后返校上两个星期的军事理论课。好吧虽然据说在军事基地训练的时候只有两次洗澡机会,并且回学校的话有网上有熟悉的食堂吃(感觉训练基地的伙食应该不如学校食堂)还不耽误买放假回家的火车票,但是由于这几天一直受到感情困扰(今天可算是基本恢复了)以及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倒是更情愿在那个想想就可怕的地方多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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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树

春天,树上开出朵朵灿烂的鲜花,香气袭人。蜂飞蝶舞,花影摇曳多姿。人们坐在花树下,看日出日落,看月圆月缺,沉醉在这美好的时光里。

然而美好时光易逝,突然有一天,人们会发现,曾经醉人的胜景已经不在,凋落的花朵散落尘土中,失去了原本的色彩。

美好与破落的对比之强烈,没有人会无动于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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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神

买了一瓶六神的喷雾花露水。仅仅是因为它的气味,我闻了整整一夏天。那是以前我一个同学的宿舍里永不消失的味道。

说实话,我一开始不喜欢这个味道。闻着有些太浓了。还是在男生宿舍里。

但是一个多月前,在这所学校的楼道里再次闻到这股浓度再低也显得浓烈的香气时,突然感到无比亲切。因此,决定自己买上一瓶。

如今在这个味道里,仿佛溶进了缠绵的阴雨和如火的骄阳,仿佛溶进了亭亭的夏荷与蓊郁的香樟,溶进了黄昏楼宇旁蝙蝠的魅影同夜晚水池里青蛙的欢歌。虽然,这味道和两年前的味道,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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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26

时间之力

大表哥来帝都办事,昨天下午来我学校请我吃了一顿。他穿得很年轻很休闲,乍看不像是已过四十。但是当他笑时,我在他的眉眼之间看到了平和的大姨夫的影子。那个面容俊朗英气逼人肩背如铁行动如风的年轻人,那个以前我看到就发怵的总是喜欢嘲弄我的表哥,潇洒已经渐渐褪色,换成了成功男士的稳重。好吧,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注意到他的变化了,但是这次,当我问起我那上着高一的侄子的近况时,他的语言完全是出自一个充满爱子之心的慈父。

可怕的时间,最终把表哥这块最坚硬的顽石打磨掉了尖锐了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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